姜念身体极限也快到了,但当她想起她未出生的孩子,突然又有一股力量涌上来。
她使劲地咬着手绢,额头青筋暴起,大豆似的汗珠不要钱般的从脸上流下。
最后,孩子的胎位被扶正了。
两刻钟后,一声洪亮的婴儿啼哭声响起。
姜念看了一眼被抱过来的孩子,苍白无力地笑了,随后彻底地昏倒在床上。
锦织阁外的众人一脸冷漠地听着这孩子诞生的消息,尤其是满脸铁青的蠡湖侯。
公孙子论则下意识松了口气。
虽然他强逼自己不在意,可当他一想到姜念,脑子里尽是她的身影,心里始终牵挂着她的情况。
再过了一会,又有婴儿啼哭声响起,公孙子论的思绪才回笼。
当他接过产婆递过来的孩子,无视蠡湖侯监视的眼神,兴致缺缺地看了一眼后便递给了其他人。
他用内力将声音传给蠡湖侯:“既然孩子已经出生,我该走了。”
他看了眼蠡湖侯警告的目光,简单叮嘱了几句后,便以处理公务为由离开了。
在去书房的路上,他独自一人特地绕了远路,经过姜念的忘忧阁。
但他没有在忘忧阁停留,只是瞥了一眼便离开了。
至于他在想什么,谁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