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南为难地咬了咬牙,“这就很难办了。”
“要知道这往生蛊歹毒,一旦激发,个人理智全无,记忆消散,暴力冷血,此蛊一旦种下便永生永世不可解。”
“真没办法吗?”
“往生蛊,一命换一命,往生不再见,只有种蛊人不用以换命,她可以活下来,否则……”
“是吗?”公孙逸苦笑。
他问过他娘,此蛊世间只有一个。
能给纤灵种蛊的人,怎会是心思单纯之人。
公孙逸问道:“墨哥,他知道吗?”
“主上知道,他让我们不要管,以大事为重。”
祁南别过头,害怕与公孙逸对视。
他和公孙逸都明白主上的绝情,如今再将主上的话再说一遍,他也还是如当初般心生埋怨。
可公孙纤灵一人与一个国家相比,对主上来说,孰轻孰重,一看便知。
我们都心知肚明,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他看向公孙纤灵,叹了口气,“我去为小姐检查了。”
他背对着公孙逸,“对了,主上自然有他的主意,我们哪怕不满……”
“我知道了。”公孙逸吸了口气,“祁大夫,我不在的时候,劳烦你照顾她了。”
“你终于决定了。”
“我想早点结束一切,我累了。”公孙逸往门口走去,“我去休息了。”
祁南转头一看,公孙逸已经不在。
公孙逸,一个十二岁的少年,即使其才华、魄力能支撑起公孙府和姜府,但也依旧是一个少年,还是藏不住感情。
想到这,祁南忍不住自嘲,他自己都十六了,正值娶妻生子的年龄,也都没能藏得住,他更没资格嘲笑他。
祁南叹了叹气,继续着手为公孙纤灵诊治。
等他为公孙纤灵包扎完后,为了观察她蛊毒是否继续发作。
他百无聊赖地撑着手坐在她身旁,仔细地盯着她的脸看。
他觉得公孙纤灵的脸应该是世上最美的,他怎么看都看不够。
她的脸上即使有细小的伤痕,但也掩饰不了她绝美的容颜。
她小小年纪就这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