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本少当娘?嗯,让本少想想——想想……”沈笑脸上的笑容浓了,仿佛发现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他凝思起来。“嗯,你的姘头死了还是儿子死了,这么急着给本少当娘?所以……所以……”沈笑说到后来似乎遇到想起了什么,但却无法出口,一时间吞吐了起来。
谁也没有想到沈笑会说出如此的话,要是别的人被人比娘,他早就暴跳如雷了,但沈笑不但不生气反而将了对方这么一军。
这是杀人诛心,这是尿泡打人——骚气难闻。
沈笑没有生气,但却轮到孟谢灵生气了。孟谢灵虽然很久以前就已成为不洁之人,但沈笑说他的姘头或儿子死了却是她的大忌。她气的脸色黑青,嘴皮哆嗦得如筛糠一般再也说不出话来,手腕一动便挥剑要杀。
“所以……得死!”沈笑终于将话说完了,但话没有说完人却虚幻了起来。
“小……心……”在沈笑说到最后的时候,剑无双便已察觉到了不对了,他本能的想要提醒,可是话刚出口之间却已经迟了,后面的“心”字小的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
孟谢灵被沈笑气的头昏脑涨,还没有从怒海中挣扎过来,但沈笑已经动手了。
沈笑连续多次,并且在同一个地方嬉笑怒骂,用了同一个计策,但却没有一个人幸免,都同时中了沈笑的计谋,使得沈笑在从容之间突然动手抢尽了先机。
不但兵不厌诈,而且人都是有脸的,即便这个人再恶毒再无耻,在众人面前也不愿意将他们不堪的一面给揭露出来。
沈笑不是圣人,也不是君子,他要的是胜利,只有对敌人的胜利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这是他流浪之时就已经深入骨髓的经验。
身影闪处,沈笑已经来到了孟谢灵的面前。刀在无声无息之间已经向孟谢灵的丹田处刺了出去。
当年,沈笑被孟谢灵两次偷袭重伤,今日又是再度偷袭,沈笑不出手则已,出手之下便是要命的杀招。
孟谢灵内心还在怒海汹涌,突然之间杀气临身,随即就见一道浅浅的五色光芒向自己的丹田处刺来。她大惊,顾不得再和沈笑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