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天,吴海军又跑到县衙里,但是主簿明显对他不感兴趣,冷眼冷脸看他写了几个歪歪扭扭的字,然后在那里谈史论古,大谈特谈什么治乱兴废之道,大喝了一声“放肆,这些是尔等小民随意议论评判的吗,若不是见你尚有几分学问,祖上应也是读书之人,早已把你拿下,眼下,是我让人将你乱棒打出还是自己抱头滚走,自己看吧”。
吴海军惊了一下,明白自己在这个世上是有点惊世骇俗、与众不同了,看来进衙门是没戏了,刚准备转身走人,背后又传来一声“士子且稍留步”。
他赶忙又转过身来,看到一个文质彬彬、一身儒生打扮的人,“是学正大人,失敬失敬”那主簿并不站起,只是拱了拱手,那位被称为“学正大人”的儒生也不介意,走过来到桌案上看了看吴海军写的那几个字,“你写的”学正问向吴海军,“正是学生,写的不好”吴海军嗫嚅道。
话还没说完,学正开了口“刚才我在后堂听你高谈阔论,倒也有几分才学,这几个字虽然写的不太好,但也尚算工整,既然是读书人,可愿到我这来做个文案”,吴海军还没吭声,那主簿皱眉道“此子狂悖,胡言乱语,怕是会惹来祸患”。
“无妨,后生年少,有些轻狂在所难免,我观此子尚有才学,只需时日,自然调教得当,况此刻右丞相已宣朝廷旨意,要各处尽快办校兴学,而本县贫瘠荒远,识字之人甚少,本学到现在除我之家人书童外,手下还没招到一个人,实在是急缺文案之人啊”学正缓缓说道。
“那就有劳学正大人调教此子了”主簿一拱手,学正点了点头,望向吴海军,吴海军哪里还有别的话,当下一揖到底“晚生谢过学正大人”。
过了两天,吴海军便把2人的入籍之事办妥了,田也分了,彭成龙看着分给他的那八九亩地,一声不吭,当晚,两人在客栈商议。
“我知道你想跑行商,想好做什么没”吴海军问到,彭成龙回复“药材生意还不错,现在这极南之地,路、州、县都很缺药材,我问过那惠民药局了,有几种药,来多少他们要多少”。
“那好,咱们现在还有76两银子,找个住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