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竟敢坏主簿大人的大事”仇五有点怒不可遏,随即又奇怪的问向蒋疤子“听说你是前主簿王大人的亲随,这史吏目、高吏目当初都是王大人亲信”“卑职跟那王家早已无任何瓜葛,只知道效忠察罕主簿大人”蒋疤子义正词严,“哦,是吗”仇五还是有点不相信。
“大人若是不信,蒋某愿对天发誓”蒋疤子说着推出一张案几来,随后抽出一把锈迹斑斑的衙门制式腰刀,腾空而起,忽然在空中转身,自上而下一刀劈下,案几从中断为两截。
“如有背叛,有如此案”蒋疤子掷地有声,“好功夫,没想到蒋书吏还有一身好功夫,又会查账”仇五竟情不自禁鼓起掌来“你就随我作个亲随,一起到签押房办公,将来必有福同享”。
“谢仇吏目哦不,谢仇大人”蒋疤子郑重的一拱手,“哈哈哈”仇五兴奋的大笑起来,台下则是一片嘘声和鄙视的白眼,甚至有老衙役心里感叹:这人心真是说变就变啊,尽是只知趋炎附势,有几人能不改初心哦。
晚上,6人来到高建国家中,因内堂太小,高建国将众人带入院子里,“不知高吏目唤我等前来何事”一个年长的老书吏拱手道,高建国想了一下反问道“诸位以为高天照为人如何”,“沉稳干练、措置得当,忠心任事,义薄云天”一个年轻衙役道,“不敢当”高建国摆了摆手“诸位应该都听说过我跟那察罕之事了”。
6人都点了点头,“不过不知具体为何事”一个衙役说道,于是高建国又将跟察罕的2次交锋和盘托出,“高哥痛快”一个姓洪的年轻书吏说道,“好好,好一个汉家儿郎”一个黄姓年轻衙役也说道,“不过如此一来,可是给自己断了后路,高先生可曾想过后果”一个老书吏道。
高建国点点头“此次找众兄弟过来便是商讨我等今后出路的”,“高哥准备怎么办,我等愿随高哥”洪书吏已经激动起来,“诸位可知道海南宣慰司琼州路”高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