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平章可不要小瞧汉军和衙役,对付手无寸铁的贼匪,还是够的,如今南方铁器专卖,兵器极少,贼匪想大规模武装,几无可能,更何况自前宋以来,这南方已是数次扫地为兵了,所余基本都是妇孺,便是变乱,又能如何呢”范文虎冷笑道,“那倒也是”李恒慢慢放下心来。
岭北,阿术大营,阿术慢慢看完上谕,沉默不语,旁边一名军中亲信赞画问道“枢密可是有什么难言之事”,“唉,陛下严词苛责,阿术真是无地自容啊”说罢,把上谕丢给那名亲信,痛苦的捂起了脸,赞画看完上谕,愤愤不平道“陛下并未细查战事,如何如此严加责备枢密,若不是那镇南王不听调遣,伊尔汗完全不出力”。
话未说完,阿术突然将他打断“住口,你怎可如此评判陛下”,赞画嗫嚅道“奴才知错,只是觉得枢密太过委屈了,1年多来,枢密亲率大军与海都诸王在这甘青荒凉之地血战,大军战损8万余,枢密也受了伤,可曾得到半点援助;
海都诸王伤亡也有5万余,为何战损大于海都,只因为海都这些年来在甘青步步进逼,朝廷步步后退,致使海都占据了几乎所有地利,且枢密所领之所谓岭北精兵,很多都是新兵,战马都不足,战损稍大点也是正常,海都诸王目前也已丧失进攻能力,只能防守,还要怎样呢”。
阿术长长叹了口气道“虽是如此,但阿术确也有失误之处,1年多来,国家耗费钱粮无数,先后补充将士6万,阿术未能建功,也是惭愧”;
想了想道“目前年关将近,诸军暂时休整,我这里上一份奏章,先是请罪,然后请朝廷来年从甘陕拨来一些骆驼,我将自领5万怯薛健儿,每人3马1骆驼,横渡大漠,深入海都后方,捣其老巢,其余诸军,守好各要点,广筑寨墙,多设防线,步步为营,严防海都突入甘陕,到时,前后夹击,必能大破海都”。
亲信赞画点了点头“但如此作,也要镇南王那里配合才是,否则,不仅难以大破海都,我方迂回后方之军,亦有全军覆没之险”,阿术点点头“虽是如此,但也要冒险一搏,何况,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