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此言差矣,此次朝廷征收20万石,琼州一路,便至少可出半数”脱罕道,“这么多”张总管瞪大了眼睛,不过随即又摇了摇头道“就算能征到10万石,但只能分2季征收,今年征的5万石,来年耗损,宣慰司官仓又不比行省,恐怕到时只有4万多石,如之奈何”。
“大人,那就征收12万石好了,也不是什么难事”脱罕道,张总管还是摇了摇头道“宣慰司要自己征发徭役,让人把粮食送到云南大军驻地,民夫一路还得消耗,数万民夫辗转数月,起码要耗粮3万石”,“那就征收14万石,还有1万石的消耗摊到西部3军”脱罕道。
“14万石,琼州一路,就算2季征收,有那么多粮食吗”张总管有些不信,“大人,如今南方10数路之民纷纷逃亡琼州,琼州汉民不下十万,汉地虽然粮产也大,但人口众多,征收过重亦招致民变,但山中黎獠不同,占据大片良田,但人口很少,可最大量的征收”脱罕道。
“那岂不是有竭泽而渔之嫌”张总管又道,“呵呵,大人,黎獠乃海外野人,连南人尚且不如,大人又何须为黎獠担心,而且,如此一来,黎獠各寨必会为征粮份额开始大规模械斗,自相残杀,倒是少了朝廷很多麻烦”脱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