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深吸一口烟，随后缓缓吐出。
“那就杀吧。”
“杀到天昏地暗，世界末日。”秦渊的眼中闪过一抹冷漠。
于老叹息一声。
“该面对的早晚都要面对。”
“人族的先贤，正在冰墙之外，筑起第一道防线。”
“若是一对一，我们人族凭借先贤之力，也并不惧怕他们，可奈何，我们要面对的。”
“是整个星球上的所有种族。”
秦渊闻言，靠在围栏上。
神色平静的说道：“嗯，他们想让我死，我就让他们死的更彻底。”
“于老，你跟秦君临有联系吗？”
秦渊开口问道。
于老摇了摇头说道：“我与他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了，上一次见面，便是他前往云顶天宫之前。”
“你父亲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他却没有尽过一天父亲的义务。”秦渊声音冰冷。
“他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你能够活下去。”
“如果有一天，人族被灭绝，又如何有你？”
于老尝试着劝秦渊一下。
“他也有很多身不由己。”
“你说的我不懂，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我的孩子出生，我绝对不会让他过我曾经的生活，走我曾经走过的路。”
秦渊的声音极为坚定。
“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尽我所能，去给他撑起这片天。”
“而不是去操纵他的人生，让他走一条，没有选择的路。”
“他从来都不是我的父亲。”
“哪怕，一天，都不是。”
秦渊的眼眸当中满是冷漠，在他心中，秦君临就只是一个从未给过他选择的人。
“好吧。”于老叹了口气。
“秦渊。”
“你现在真的变了很多。”
“没有人会一成不变，而我乐得成为现在这样的人，我也找到了我所想要的生活。”
“谁想毁了我的生活，我就毁了谁。”
秦渊的话，掷地有声。
无论是谁。
哪怕秦君临也不行，谁都不能毁掉他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