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高齐荣目前的战绩来看，这人的思维更倾向于恒远集团已有的业务维系，突破性库存太少。
如果只是竞争一个普通的管理岗，他无疑是一个很好的管理者。可眼下他竞争的是代理总裁的位置，公司能走多少步，全靠最高领导人的眼界和胆量。
高齐荣，他不行。
“是的。”
张宇硬着头皮说完，厉衍没心思再为难他，直接将人打发走了。
高齐荣的出发点未必是为难自己，厉衍摩挲着下巴想了想，还是用内线电话把高齐荣叫了上来。
又一次来总裁办公室，高齐荣看着面前的陈设，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愤愤不平。
要是当时厉衍没有出现，自己指不定已经坐在了这个办公室里。
“听说散布恒远集团易主的谣言是你干的。”
高齐荣屁股刚坐在沙发上，就听见厉衍陡然间来了这么一出。
“您的习惯性决策一直都这么笃定的吗？”
高齐荣双手交叉，手肘搁置在自己的膝盖上。整个人前倾的坐在沙发上，莫名其妙的有两分攻击力。
“因为查了些信息，你目前的所作所为不太利于公司团结，我有理由怀疑你别有居心。”
厉衍整个人靠在沙发背上，懒洋洋的看着高齐荣。
“我不理解您的意思。”
高齐荣微微挺了一下自己的后背，冷笑了几分。
“作为销售副总，我只是在交谈中透露了恒远集团决策流程审批人的问题。至于其他，您确实不应该来找我。”
“毕竟冤有头，债有主，不是我说的话，厉总想在我身上背锅，不太合适吧？”
“不合适？你作为副总连你手底下的员工都管理不好，我怀疑你的工作能力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还是你觉得目前的舆论能给你带来什么经济效益？高副总，你该不会是对家派来的卧底吧？”
厉衍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两句话直接把高齐荣给惹毛了。
“厉总，我怎么管理我的员工是我的事情。您肚量这么小，无非就是觉得我是代理总裁的候选人刻意针对我是吧？”
“诬陷我是对家的卧底？我现在的身价还用得着当卧底？一个恒远集团而已，我有的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