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后,秦王还特意过来闹了一场,然后把他的尸体和物品带走了。”
惠承元抬眸看向他,“脚趾缺了一个,这种私密之事,为何你会知晓?”
“是啊,按理,这种天残之事,安夜沉不是应该捂得死死的么?”元满知道在这种时代,天残对于这里的人来说,就等于天罚。
杨青松摇头道:“是有一次我们去泡堂子时,我不经意间看到的。”
“我当时看到并没有声张,怕触及到他的自尊心所以也没有与他说我看到了。”
惠承元与元满对视了一眼,“你明知道他接近你的目的不纯,为何还有意无意的将机关暗器之术传给他?”
杨青松叹了口气道:“他也是不得已的,他要是不学些东西回去,他父亲就不会放过他。”
“他父亲愿意认他,本来就是想利用他,要是他没有利用价值了,他以后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而且我知道的也不多,他能从我这里学到多少,都是看他的运气与天赋的。”
好吧,这孩子是个实诚的。
元满想到楼下与他一起来的几人问道:“殿下明明只召了你来见,为何你的弟妹们都来了?”
杨青松脸一热,不好意思的笑道:“是我母亲安排的,想在殿下面前混个眼熟。”
元满挑了下眉,混个眼熟又能怎么样,他们又不会在这里久留。
看来,这杨夫人是另有所图。
杨青松不好意思的道:“我母亲一直想重回京都,而不是一直拘于这北东,而我父亲不愿,毕竟我们的根在这里,我父亲的责任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