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门口还有两步时,头发被抓住。
“救命!”赵晓倩手死死扒着门框,“救命啊!”
这次赵晓倩看清楚了。
门外是墙。
墙外还是墙。
那高墙上站着人。
一个个……抱着枪的男人。
赵晓倩视线的终点却不是这,是他们旁边树立的旗帜。
那随风飘扬的墨绿色白鸽旗帜。
“怎么可能。”眼泪无意识从赵晓倩眼角滑落,“不可能……啊。”
赵晓倩再次病倒了。
但这次却查不出毛病。
她身上有磕碰伤和淤青,手脚却是健全的,没有骨折和皮肉拉伤。
吹到风了,还是吹了好一会这地的寒风,却没感冒和发烧。
唯一能解释她昏迷不醒的病因只有从京市带来的脑震荡没好全。
甚至因为菲佣的撕扯头发还加重了。
深夜。
赵晓倩没有病因的昏迷十九个小时后。
吱呀一声。
铁门被从外面推开。
赵晓倩于漆黑中睁开眼。
“这是哪?”赵晓倩直勾勾的盯着他,“你是谁?”
这是哪。
是字面意思。
你是谁却不是。
赵晓倩掀开被子坐起身,“你是谁?”
她手掌和成拳,鼻息猛烈颤动后尖声质问,“这他妈是哪?!”
赵晓倩刚醒来的时候是震惊的。
震惊于余怀周家族的阔绰远超她的想想。
阔绰其实还好。
权和钱息息相关,但权排在钱的前面,没有任何人能反驳这一千古论证。
懵后是震惊。
原因是床尾墙上挂着的一张张人像。
那些人像或多或少和余怀周都有点相似。
结合黑白照。
很明显,是去了的先人。
照片数量太多,代表他的家族存在了很多年。
世族屹立不倒,焉能缺了权势。
余怀周家族远比赵晓倩想的要有钱和有权的多。
赵晓倩震惊又懵懂,但还是不太慌。
只是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