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应该适当热情点。”脆脆难以启齿,“不然会让人感觉您对家主的安危不感兴趣。”
她在这伺候赵晓倩三天了。
除了醒来第一天,她让她帮忙扶着去过一次厕所外,什么都是她自己来。
加上一直带笑,声音好听,笑容好看,按理来说该是很好相处的人,但脆脆就是莫名有点怕她。
说不清道不明的。
这种怕在每次一波波人来,她殷勤的翻译完再把人送走后,都会放大。
脆脆被指来就在心里默认以后要伺候二夫人一辈子了。
她想和这位二夫人好好相处。
好好相处的前提便是消掉心头的怪异感。
否则她会一直疑神疑鬼。
脆脆轻咳一声,解释道,“每次来人瞧您,您都只是听,不会问,您要适当的问一问,像家主今天怎么样,苏醒了吗?心率稳定了吗?”
赵晓倩笑容一直没变。
脆脆胆子莫名大了点,扣了扣手指,一鼓作气,“您一直这样,会让人感觉您对家主的安危并不关心。”
她还想再说。
走廊外面突然乱了。
脆脆跑过去听了几耳朵,回头惊喜道:“家主醒了!”
赵晓倩笑着打断,“我行动不方便,快去,帮我瞧瞧。”
这理由合情合理。
脆脆转身跑了。
赵晓倩脸上的笑在脑袋转向窗外后悄无声息的消失了,她神色晦暗,低声自语,“全是神经病。”
不管是被他们敌对,还是被他们崇敬。
这座城里的人带给赵晓倩的感觉从始至终都没变。
窒息。
窒息到她作呕。
作呕的感觉在傍晚时变盛了。
因为病房里来了群不速之客。
赵晓倩视线在秀莲身后的老者脸上流连了圈,定格在秀莲身上。
她掀开被子作势要下去跪拜。
虚虚弱弱像是要晕时被秀莲扶住。
秀气的小姑娘,笑容违和的端庄又亲切,“我们姐妹间不需要这些。”
秀莲唇角弯了弯,白净的脸上滑落两行泪,“谢谢你。”
她握着她的手,哭的泣不成声,“谢谢你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