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怀周喝了一个多月,喝到闻见就想作呕的汤。
然后……
赵晓倩听着大口喝汤的声音,脸往下,埋进膝盖。
在秀莲走后,从桌下出来。
站起身看向握拳头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余怀周。
“我以前刷到过一个段子,一八十六的老头,老伴走了没几个月,转头娶了他初恋,俩人一个跳舞,一个满心都是她的看着。”
“余怀周。”赵晓倩说事实,“你不缺钱,也不缺人,当初之所以同意我那荒谬的养你协议,是因为我和你初恋秀莲长得像。”
“我知道你为什么不碰她,年少初见乍欢喜,以为是心灵伴侣,能有一段和你爸妈和你所见完全不一样的婚姻关系。结果发现不是。你一旦碰了她,便变成了你父亲一样的人,那些年的乍见欢喜也成了笑话。”
赵晓倩莫名长吐出口气,“你所谓的办法,我认真想了,这座城市你谁都收买不了,想避开婚检,直接进人工受孕,只能想办法捅破,蒙混过关。”
“可如果这样的话,秀莲成什么了?你那些年的乍见欢喜,又成什么了?”
赵晓倩再说句实话,“连笑话都不如。”
“我没闲工夫心疼你,更没闲工夫心疼无辜的秀莲,只告诉你捅破的可见性有多难预料。”
“第一,这地的医生我见过,很专业,他们不是傻子,不一定看不出来是真枪实弹还是别的。”
“第二,秀莲也不是傻子,如果我没想错的话,怎么同房她很小的时候就应该学过,醒来身体没异样,干干净净的。她可能在两个月期限到前觉察不出来,可如果在两个月期限到前觉察出来了呢?”
“这个唯一的办法有多错洞百出,你比我清楚多了,我所说的办法,你更在脑子里想了无数遍,否则你不会大半夜问我我更接受不了的是人渣还是败类。”
“余怀周,要么你碰秀莲,要么,就安排人照我说的法子,也是你想去做的法子做,只有这样,我才能平安。”
“如果今晚你还是碰不了她……”赵晓倩再次点了根烟,轻吐出口烟气,无所谓道:“我找人去碰她,为自保做出的一切,我赵晓倩不认为是恶。”
赵晓倩抬脚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