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后朝前,漆黑的脑袋轻抵住她小腹。
赵晓倩回神想动。
“别。”余怀周另外一只手圈住她的腰,把脸整个埋进她小腹,嗓音又沙又哑,“我给你钱。”
赵晓倩没动了。
许久后,余怀周闭上的眼睛睁开,嗓音发闷,“你为什么开窗?”
“抽烟了。”她看向窗外的漆黑,瞳孔忽明忽暗,“兰花金贵。”
“哦。”
余怀周抱了赵晓倩十几分钟,找回了猛然被惊吓丢失的力气。
去洗手间拿来吹风机,让赵晓倩坐着给她吹发。
暖烘烘的风不断。
将赵晓倩细软的黑长发吹拂到四散飘扬。
有一缕吹到了这段时间虽然忙碌,但因为吃的太金贵和精细而嫣红的唇瓣上。
余怀周重新恢复滚烫的手指微动,从腮边往下,轻落她朱唇。
发丝拨弄去了一边。
余怀周的手指却还在原处。
他在赵晓倩长睫毛微掀,直勾勾的看着他时,鬼使神差的垂头。
不过一寸,他动作顿住,看向没拉窗帘的窗边。
已经僭越轻触她唇瓣的指尖,再次泛起了凉。
余怀周说:“下雪了。”
浓雾越汇越浓的边界城,终于迎来了雪。
余怀周这段时间去哪都带着赵晓倩。
雪落后没带。
给了赵晓倩一个对讲,披上大氅匆匆离开了议事厅。
赵晓倩重新拉开窗户。
视线从洋洋洒洒,有种诡异灰色的雪往下,看窗外地面残存的两双杂乱脚印。
几分钟后。
滚烫的热水往下,彻底掩盖窗外来过人的踪迹。
余怀周凌晨两点半离开,临近中午赵晓倩起来时,他还没回来。
赵晓倩摆弄了会对讲,想调频道时,对讲机响起了兹啦电流声。
随后余怀周的声音在房间里漫起,“安敏守在门口。”
赵晓倩微怔。
余怀周继续,“城里有点事,我带不了你,饭点也回不去,你自己在家……在休息室玩会。无聊了就听听歌,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