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教授急也没用。
饭桌上没再提唐甜的事,晚上,景修竹出门了一趟。
季绵绵和唐甜聊天,“修竹明天中午的飞机。”
唐甜看着消息,现在已经到了一看到他名字就难受的地步,泪不自觉的滑落,难以控制。
唐家后门口,景修竹开在那里待到了后半夜。
天边灰亮,景修竹才开车回家。
景政深已经起床了,看到刚回来的弟弟没有说话。
中午,景家人都去了机场。
景修竹看四周看了好几眼,没见到熟悉的身影,他时间临近,才转身进入安检。
一层层,很漫长。
景修竹过的很慢,直到安检结束,彻底看不到外边了,他也死心了。
景家人离开的时候,季绵绵扭头,看了一个反方向,带着鸭舌帽,穿了一身黑的女生还有一个黑色的口罩捂着脸,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正在货架上随手翻书。她的斜对面是机场的安检口,但安检的人看不到她。
季绵绵定了下脚步,看了几秒,她没有过去打扰,迈着步子跟着景家人离开了。
唐甜抬头,看着国际检票口,她断线的珍珠再次滑落,哭声难掩,失了情绪而从书店离开。
回到车里,往日乐天派的季绵绵忽然安静了,她和丈夫静坐一辆车。
“修竹昨晚去唐甜家了一夜,天亮才回来。”
“甜甜来送修竹了,她刚才在书店躲着。”
……
景修竹走的第二天,唐甜一天没见人。
景修竹飞机已经落地北极圈了,唐甜三天加起来的饭吃的还没有一顿多。
唐董和唐夫人都发现了异常,这典型就是失恋的反应啊。
拉着小不苦打听,“姐姐总是哭,在房间就哭,对着机机哭,还抱着不苦哭~”
唐董看着女儿吃饭少,强迫着让她吃饭,甚至差点带她去医院。
唐夫人猜测,“是不是你那天去学校放声威胁,然后吓到那个男生,和咱甜甜分手了?”
唐董更加瞧不起那个‘男人’了,“怂蛋!哼,配不上我闺女。”
唐夫人没办法了,拿出手机给季绵绵联系,“绵绵啊,你在忙吗?阿姨有个事儿想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