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忙。”
“那我碍事吗?”
“碍事。”
季小绵绵的眼眸中小火苗越滚越打越大,小火烧的越来越旺,“那我不跟了,好了吧!”
和景政深结婚到现在,哪儿受过着气,他嫌自己碍事,摆明就是嫌弃自己了呗。
季绵绵推开车门,暴力下车摔门。
景家家门也没进,直接步行原路返回,计子安在后视镜中看的清楚,“总裁,太太没回家,步行离开了。”
景政深颔首,头疼的捏捏自己的眉骨,拉开车门也下去,阔步追着气呼呼的小妻宝背影追,“你去哪儿?回来,我送你。”
季绵绵走前边,“不让你送,我都碍事了,你最好别看到我,看到我就会烦我。”
景政深叹气,追上妻子,拉着她的手腕,季绵绵甩开,没甩掉。
看着季绵绵通红的脸颊,还有望着他时,眼眶就氤氲的湿气,刚才自己火气上头说的话,确实伤到你一直娇气宝贝养着的小妻宝了。景政深喉结滚了滚,他不敢再直视了,“刚才我气头上的话,对你道歉,不是嫌弃你,一些地方不适合女孩儿过去。”
季绵绵:“气头上说的话才是真心话。”
“你…”
季绵绵眼眶泛红,晶莹满溢,一眨眼,一滴委屈的泪水划过。
季绵绵抬起手背,直接擦了一下,“你给我丢开。”
景政深看着她哭,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计子安在车内,他都没敢下车,知道总裁生气什么,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太太坏事,幸亏是太太,有那个资格能一而再,若换个别人,第一次就直接交代了,景爷绝不会心慈手软。
动怒,能理解。
季绵绵泪水更汹涌了,“你就是嫌我麻烦,嫌我事儿多,嫌我难伺候,景政深,你就是仗着小时候你对我的滤镜才喜欢我的。我就说过,等你真的了解我的时候,你就会觉得我很烦,很讨厌,”季绵绵边说边哭,痛哭流涕,“你刚才在车里还当着别人的面嫌弃我,我知道我今天闹你了,我对不起你。”
景政深心里堵着,“不是,”
季绵绵从景政深的手中抽走,再次一擦泪,“过几天再见吧。你好好想想,要是你对我童年的滤镜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