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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宸与剑五打马回府之后,立即沐浴焚香,一身洁净的进入他的清净之地。
剑五敲了敲书房的门,“王爷,是否先用膳?”
“不必。”他想辟谷几日,“每日往门口放两壶清茶便可。”
剑五不明白,“王爷这是……”
“辟谷,国女监若有事,便让张长宗,文清宁处理,倘若是宫中有召,不是紧要事情直接拒了。”
剑五:“……”
王爷这是,分明之前都好好地,怎么又想缩起来?
“是。”
剑五退下,只好退下去,紧急让厨房烧了几壶清茶来。
他将茶水,托盘一起放在了门口,敲门三响,然后就默默退下。
萧宸听见剑五离开的脚步声之后,才开了书房的门,将茶盘端进屋,放在了炕上的矮几上。
他双腿盘坐着,倒茶时,那清茶也够清的,竟能看到少女盈盈一笑的眸眼。
真是——走火入魔。
明明已经离开了格致斋,那个有她身影,气息的房间,也没有熏香了,他怎么还能想着那少女的模样?
萧宸无奈一笑,一手端茶清饮,一手捻着矮几上的经书端看,想让自己忘记回府之前看到那少女与青年并肩而行的画面。
他们其实看起来,如金童玉女般般配,只不过是卿长安有通房,有庶长子——
今夜,他点燃自配的檀香。
看了两个时辰的书便困了,也不想去主屋,只想在书房的榻上堪堪休息。
天气炎热,榻上清凉。
几个辗转间,终是睡不着,他坐起来,走出钦天监之后,他的道心已经没那么稳了。
可他现在分不清自己对谢楹到底是动了情思,还是因为那熏香?
最让他迷茫的是,他不觉得自己能适应与女子一同生活。
便是想着如果和谢楹成亲,他心口心悸得不行,就像曾经给那些患有心疾之人问诊时,那些人描述的感觉,有时感觉心跳如擂鼓,要喘不来气的感觉。
这感觉令人心惊肉跳。
他捂着心口,苦笑不已,“这是生病了不成?”
不过一个女子,他就要生病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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