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找了个茶楼。
包间中，张昭将今日皇上召见他的事说了。
剑五看着他眉眼间掩饰不住的喜悦之色，心头更是苦涩！
当年，他和张昭同时被皇上选为暗卫，那时，他叫剑五，张昭叫剑六。
在长年累月的训练之余，他们也是一点点看着少年帝王成长起来的人。
他们彼此都知道彼此的胆大包天！
“恭喜你。”剑五十分真诚的说。
张昭道：“我会做皇上明面上的刀，但皇上还缺一把暗地里的刀。”
“暗地里的刀——可我，我已是宸王殿下的人。”皇上亲自将他送给了宸王殿下，他今后的主子只是宸王殿下。
张昭道：“宸王殿下武功比你还高，他其实并不需要你的保护。”
剑五微微一笑，需不需要那都是宸王殿下的事。
他如今，捉知了这种事他也干得了。
“宸王殿下性子极好，你若去求他，就说想要干一番事业，或许他会放你自由呢？”
剑五微微摇头，“就算宸王殿下放手，皇上也不一定就会用我。”
张昭张了张嘴，也是他冲昏了头。
“是我冲动了。”张昭说。
剑五看向他微微含笑，眸中尽是艳羡之色，他曾经也奢望能够一直为皇上做事便可。
可如今，这果然是奢望。
而张昭他做到了，从此以后，他就是她明面上的忠臣。
喝了一壶茶后，张昭起身，“那我便回去了，明日还有许多事要做。”
“好，张大都督。”他以后就是金锦衣卫的大都督了。
张昭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我也一定会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剑五含笑点头，“嗯。”
张昭走之后，剑五回到了国女监。
他站在格致斋外的凉亭中，拿出了自己偷藏的一小壶酒，小酌了一点点。
听得身后动静，剑五立即将酒藏起。
“王，王爷。”剑五立即见礼。
萧宸看了一眼凭栏角落里的酒壶，笑道，“饮酒？”
剑五尴尬的点了点头，“是，但是王爷放心，属下一定不会耽搁王爷要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