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道通却有些叹息：“陆睚，本来可成为人间一大战力，怎奈……”
看过这么多强者陨落之后，江凡却早已没有了当初的心态，只是淡淡说了句：“咎由自取，若小翠康复，他这一生唯一功绩也就是逼小翠显化人皇道了。”
孙道通点点头，眼神多少有些复杂：“小子，你才是人主，但终归没有形成此道则。”
江凡呵呵一笑：“刚才大爷爷不是说天帝不在三界内，超出五行中吗？我也很像不是，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我的道还两说呢。”
孙道通摇摇头没再说什么。
给女帝的灌注元炁，江凡用了整整一日夜功夫，直到他发现女帝生命体征越来越强悍，而另外的一个强大生命体也开始和女帝融合，明白稳定住了，才停下手。
而他并不知道这段时间，孙道通找到了顾青衫。
“他心里的东西越来越多。”
孙道通缓缓道。
顾青衫沉思一下：“但他得到了西王母认可……”
“不是认可，西王母也在试探。而今天，我发现他内心深处藏着更多东西，他在隐瞒我们啊。”
顾青衫叹口气：“走到这一步了，我们还在怀疑。”
孙道通摇头：“没有看到真正的终局，我始终无法停止怀疑。你要随时做好准备。”
顾青衫苦笑：“嬴无双真的更合适。”
“我说过，她变了，她现在，只信任江凡，我不知道什么原因，或许和成婚生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