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穆九霄没有拒绝它的要求，虚空中，空间碎片多得是，他很快又选定了一块不小不大的空间碎片，带着小灰灰走了过去。
小灰灰很谨慎，并没有正面迎上这块空间碎片，依旧是从背后试探。
这次，这块空间碎片，它一共咬了三口，然后才陷入沉睡。
穆九霄照样是将之捞起，然后带着它回到了沧云界。
因为接下来还要去虚空探索，穆九霄也没有回玄溟海，而是随便找了处海面，盘腿坐下了。
约莫一年后，小灰灰醒来，穆九霄也消化了上次所得，一人一鼠，再次前往虚空。
这次去虚空，穆九霄待的时间更长了一些，而小灰灰，吃到的空间碎片也更多了，沉睡的时间，也一次比一次短。
“看来，虚空也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危险。”
来虚空的次数多了，小灰灰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穆九霄闻言，立马告诫道：“没有遇到危险，是因为我们的小心谨慎，若是我们丢掉了这点，便离危险不远了。”
“知道了。”小灰灰应了一声，没想到穆九霄却是说道：“你的心态不对，先回去吧。”
“主人，小灰灰会多加注意的，这次我们还没有深入虚空多远呢。”小灰灰还想要多看看。
“不行，你越是觉得不会遇到危险，就越是会遇到危险，这是主人我的直觉。”穆九霄果断的选择返回。
果然，才往回走了没几步，穆九霄便看到了一个浑身漆黑的生灵，从他们不远处飘过了。
这还是穆九霄第一次看到异界生灵。
因为害怕惊扰到它，他也不敢用神识去窥探，只隐匿自身，用肉眼瞥了一眼。
过了许久，等那浑身漆黑的生灵不见了踪影后，穆九霄才道：“看见了吧，若是往前看走，我们方才就要碰到它了。”
“说不定它实力不强，小灰灰可以吃掉它。”小灰灰说道。
“得了吧，想吃掉这等生灵，还得等你天阶之后再说，到时候，你自行探索，主人我就不为你操心了。”
穆九霄说了一句，生怕被什么生灵跟上，他带着小灰灰在虚空中七拐八拐，又在虚空中待了许久，寻了一个小空间碎片让小灰灰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