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她有些不解:“不过说起来也奇怪,这好歹也算二公子的新婚夜,他怎么会独自撇下新娘子呢?”
宋予恩想到桑枝曾经听到的墙角,冷笑道:“他们早就洞房花烛过了。”
“女人总比男人心思细,在宋如玉的眼中,昨晚再不堪,是他们两人新的开始。”
“但在沈修益眼中,得到过的女人,迎亲只是走个过场,可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何况宋如玉算不得妻子,最多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妾。”
“什么?”附香闻言一惊,张大嘴巴:“您是说,二姑娘早就委身二公子了?”
“这,这也太不要脸了,二姑娘好歹是老太太几人宠着长大的,怎么连最基本的礼义廉耻都不懂?!”
宋予恩拿着一朵浅粉色的珠花憋在耳后,哼道:“她要是顾着礼义廉耻,怎么把沈修益哄得团团转?”
沈修益对宋如玉有真心,如今看来也不多。
除了她尚有利用价值,只怕肉体也是一方面。
遥想前世,沈修益曾多番暗示宋予恩,想要跟她有肌肤之亲。
宋予恩始终记着成桂枝的教诲,发乎情止乎礼,不越雷池一步。
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哪里能忍得住女人主动投怀送抱。
前世她被拘在祠堂,为了追寻刺激,宋如玉和沈修益专门在一墙之隔的祠堂偏房行事,当真一点脸都不要!
“不管人家如何。”宋予恩勾着嘴角:“宋如玉已经怀孕了,既然他们遮遮掩掩,咱们索性把这件事闹大。”
这话,仿佛巨石入湖面,惊的附香几乎跳起来:“怀孕?!”
“天呐,难怪二姑娘进门需要遮掩,没有成亲与人私通还怀上孽种,这要是被发现,得是沉塘的下场啊!”
惊讶过后,附香又好奇起来:“您如何知道二姑娘怀孕了,我瞧着她并无不妥啊。”
“我成婚当日,他们去南苑闹事。”宋予恩浅浅解释:“当时我不小心摸到过宋如玉的手。”
“她那脉象不算明显,但能看出来孕脉,估计刚一个月左右。”
“嘶!”附香兴奋起来:“我这就把事情戳出去,闹得人尽皆知。”
“慢着。”宋予恩叫住她,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