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恩正想着沈藏之跟她说的话,冷不丁被点名,缓了缓才反应过来。
她赶紧上前回话:“小侯爷当初被火药灼伤,为了让温度快速下来,泡了太多冰水,也用了不少寒凉之物。”
“要想调理,并非一两日能成功,且看洪老太医那边开出来方子,吃一段时间再看。”
“也好。”太后眼眶微红,心疼的同时,也多了些期待:“有洪老太医和你在,哀家相信藏之的身子会恢复的。”
“既然皇帝那边不得空,你们也别过去了,待藏之身子好转再说。”
宋予恩乖巧应是,又退到沈藏之身侧。
太后见她懂进退,又知礼节,对她越是满意。
同时也想起另一件事:“听说,你这几日在临安侯府霸气护夫了?”
不消说,肯定是在葳蕤庭那日,她用莲花淤泥泼了沈老太君和王氏母子的事。
宋予恩一顿,脸色顿时变红:“泼辣事污了太后娘娘尊耳,还请您见谅。”
“哪里泼辣了?”太后哼了一声:“哀家和皇帝允许的事,沈家那些个东西不长眼,非要闹到你们跟前。”
“到底是你们沈家的家事,哀家和皇上不好干预太多,藏之病着,你母亲不屑跟他们计较。”
“唯独这做媳妇儿的让他们知难而退,哪里做的不好了?”
“不说这一次,再有下次,你下更重的手都行,哀家给你的底气。”
说着,她朝林嬷嬷看去:“把哀家那块令牌给予恩。”
林嬷嬷会意,立刻拿了一块全白玉的小巧令牌来。
“予恩,你拿着这个。”太后指了指令牌:“这是先帝给哀家打造的东西,要他们再放肆,你用这个。”
这可是绝对的好东西,宋予恩没有伸手接,而是朝长宁郡主看去。
太后娘娘正在兴头上,长宁郡主接过话,道:“这令牌您跟宝贝似的,怎么给他们了?”
“哀家拿着也是死物。”太后顿了顿,感慨道:“都说睹物思人,看的多了,先帝入梦也多。”
“尤其是最近皇帝身子不好,越发让哀家心神不宁,或许送出去,哀家看不见了,也就会轻松些。”
“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