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她,应该已经攒好了赎身的银子,也将母亲和妹妹们的去处准备好了,再找个无人的地方了却余生。”
“是我,是我酒后唐突打断了她的所有计划,没了清白,头牌的身份也保不住。”
“她不想成为一双玉臂万人枕的贱人,只能一死了之,要不是我拦着,她必死无疑!”
沈炳泽深吸一口气,放下酒杯泪眼朦胧的看向王氏。
“我没办法啊,那时候你逼得紧,家里相继没了几个孩子,我心里苦,也不敢跟你说。”
“只有在清歌那儿,我能短暂的喘气,能有片刻真实活着的感觉。”
王氏咬碎了银牙,皮笑肉不笑的问:“清歌在你嘴里如此清烈独特,受不了这种事,为何她还是活了下来?”
不仅好端端活着,还不要脸的给沈炳泽当外室生下孩子,害的她如今成为全城的笑话!
当然,后面这句话,王氏没有问出来。
她是有怨气,可既然选择捏着鼻子让清歌母子进门,就不能再撒气抱怨。
王氏要让沈炳泽心怀歉意,对她的歉意!
只有沈炳泽知道她受委屈了,知道她的不得已,才会保留他们母子在府上的地位。
没办法,府上本来就住着长宁郡主和沈藏之母子,他们两人跟沈炳泽不亲,可侯爷的位置是个绝对的诱惑啊!
她就不信沈藏之当真没当回事!
一头还没解决呢,又来个清歌母子。
王氏越发清醒,心里的怒意,逐渐发酵膨胀,一点点化作对沈炳泽的恨意。
都是沈炳泽这管不住二两肉的狗男人。
他明明都有长宁郡主了,还要去招惹她。
既然为了她挤走长宁郡主,为何不能从一而终,还闹出清歌的事。
也正因为了解沈炳泽的薄情寡义,王氏不想让自己成为第二个长宁郡主。
她不得不隐忍,因为她没有长宁郡主的命好,生不出有本事的儿子,更没有太后娘娘撑腰!
沈炳泽不知道是听懂了她的玄外之音,还是没听懂,无奈回道:“清歌当初是一门心思求死,是我拦着的啊!”
“我担心她寻短见,不想背上人命,派人十二个时辰看着她,一个月后,清歌不思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