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傅时宴就掀开被子下床了。
锦蜜看着他往浴室方向走出去的身影,冷声叫住他,“你给我站住。”
傅时宴转过身,凤眸冷冷的看着她,“怎么?”
锦蜜望着他冰寒莫测的一张俊脸,冷声道:
“傅时宴,就算这几年我真的有过别的男人,你就可以这么羞辱我吗?我欠了你的吗?你要是觉得我身体脏了,那我们就彻底断干净,何必还要逼我做你的情妇呢?”
傅时宴:“因为,我的痛苦是你造成的,所以怎么只能让我一个人痛苦呢?锦蜜,我们不死不休!”
锦蜜脸色沉了沉,冷声道:
“傅时宴,你要是因为这个来折磨我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之前说的那些话都只是为了气你,我这些年根本就没有别的男人,我……”
傅时宴冷笑:“是吗?你觉得就冲你刚刚在床上的反应,我会信?”顿了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纵横声乐场所的荡妇呢!”
像是无形中被人重重打了一耳光,让锦蜜整个人都疼的麻掉了。
锦蜜气的从床上下来。
但,她很快发现自己不着寸缕,所以又缩了回去。
傅时宴见她又气又恼的样子,冷笑道:“又想扇我耳光?”
顿了顿,意有所指的补充,“锦蜜,我让你打,你才能打得到我。如果我不让你打,你连我一根头发丝都碰不到。”
说完,傅时宴就去浴室冲澡了。
等他冲完澡出来以后,锦蜜已经不在主卧里了。
他寒着一张脸,看着空荡荡的主卧大床上,浓黑的眉头皱的极深。
他想了想,去了隔壁的客卧,发现门被反锁了。
“开门。”他立在门口,完全是不容置喙的口吻,“你主动开门,和我拿着钥匙来开门进去抓你的人,面临的会是两种结果。”
此时,锦蜜也冲完了热水澡。
她自然是听到了傅时宴的话。
她看着门口,声音透着一股冷意:“傅时宴,我不会做你的情妇。等明天天一亮,我就会带着欢欢离开……”
傅时宴冷笑道:“锦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