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千道突然问道，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小黎涔颤抖得更厉害了，她紧紧闭上眼睛，似乎不敢回忆那恐怖的景象。
“它……它没有脸……”
小黎涔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丝哭腔，“只有一团…… 黑暗……”
“黑暗？”苏陌重复着这个词，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影像。
那团黑暗，不就是烛九阴的形态么……
突然，他想起在进入这个空间之前，在虚空中瞥见的那一幕。
那吞噬一切的黑暗，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难道，那就是时间神明？
如今神明寻找自己做代理人失败，最后选择了黎涔？
“苏陌，你怎么了？”
袁泽注意到苏陌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苏陌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他意识到，他们现在面临的，可能比想象中更加危险。
“我们需要弄清楚，时间神明究竟是什么，它想要做什么。”
苏陌沉声道，“还有，我们必须帮助黎涔恢复原样。”
小黎涔听到这句话，眼中闪过一丝希冀的光芒。
她抬起头，看着苏陌，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真的……可以吗？”
苏陌坚定地点了点头：“当然可以！我们一定会找到办法的！”
而苏陌说完这话，张千道开口道：“我怀疑，办法就在这次空洞旅行的重点，也就是那个铁塔位置！我忽然想到了苏陌你提供的那张地图，那张地图虽然是残图，但是很可能就是神明之旅！？”
顿了顿，张千道抬起头看着所有人：“也许我们每个人，都必须在这次冒险中，成为一个神明代理人！！”
苏陌感觉自己的后背一阵发凉，张千道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在他脑海中炸响。
每个人都要成为神明代理人？
这听起来简直是天方夜谭，却又诡异地符合了当前的状况。
他下意识地看向袁泽，却发现对方也是一脸的震惊和茫然。
“老张，你他娘的不会是疯了吧？”
袁泽爆出一句粗口，“让咱们都去给那黑不溜秋的玩意儿当狗？老子可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