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的,就该在白春花带着孩子找上门的时候,让天佑跟林思雨离婚,而不是跟白春花离婚。
“早知道你儿子也不能乐意呀,他那么喜欢林思雨,怎么可能跟她离了,去选择白春花。”
“说起天佑,也不知道他和林思雨在蓉城怎么样了……”
蓉城
不见阳光的阴暗小平房内,面色憔悴的林思雨正伏案写着文章。
陆天佑提着打包着抄手的饭盒推开门走进了屋,听到门嘎吱响的声音,林思雨就烦躁地抬起了头。
“吃了饭再写。”陆天佑把饭盒从渔网袋里拿出来,放在她面前。
“怎么又是抄手?天天吃抄手,吃得的我胃里都返酸水了。”现在闻到抄手的味道,她就觉得恶心。
“没办法,只有这个抄手摊子不要粮票。”
他们已经不是蓉城大学的学生了,每个月领不到学校发的粮票肉票还有布票,国营饭店买吃的都要票,就偷偷摆在巷子里的小摊儿不用。
他们两个煮饭都不行,租的屋子也没有厨房,就小小一间,要是在里头煮饭烟熏火燎的住着更不舒服,所以两人基本上都地在外头买着吃。
林思雨的名声在蓉城文学圈算是毁了,报社和各大出版社,都不会接受她用林思雨这个名字所投的稿子。
她就换了一个笔名投稿,所幸有出版社愿意要,两人才租了个小房子,在蓉城勉强生存下来。
但是稿费是很低的,两人的生环境和生存条件都很艰苦。
林思雨每天睁开眼睛就是写稿子,闭上眼睛满脑子想的也是稿子的内容,稿子写好寄出去,又怕会被打回来,精神压力非常大,整个人瘦了一圈儿,都有些脱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