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端着一盆脏衣服出来,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突然就想起了顾淮。
他走了也八九天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人怎么样了?是否安全?
平时在店里或者跟孩子们在一起的时候,余惠倒不会想起他,可当一个人的时候,就总是会想起他。
晚上睡觉的时候床上少了个人,也让她觉得很不习惯,还会失眠。
“小惠,看啥呢?”郑蓉出来上厕所,就看见余惠站在厕所门口,抬头瞒着天。
余惠从思念之中抽离,“看月亮呢,这月亮就像钩子一样。”
郑蓉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这月初的月亮不都这样吗?又啥稀奇的?
“新月如钩嘛,洗完澡就去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嗯。”余惠点点头,把脏衣服放在洗手台下进了房间。
郑蓉上完厕所回到房间,就跟顾红梅说:“我刚刚看小惠洗完澡站在厕所门口也不动,望起个脑壳看天上的月亮,肯定是想老幺了。”
顾红梅:“我四嫂跟我四哥感情那么好,分开这么多天,肯定想呀。也不知道我四哥现在咋样了?出去这么多天了,一个电话都没有。”
顾秋雨接话:“我幺爸肯定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没错,肯定平平安安的。”
两天后,下午六点,陪着两个堂妹加了会儿班儿的白春花,拿钥匙锁着店铺的大门,
“春花。”
听到熟悉的声音,白春花转钥匙的手一顿,转了一圈将钥匙从锁里拔出来,牵起女儿丫丫的手,就跟两个堂妹说:“走吧。”
白春玲和白春美已经看到了陆天佑,看到这个负心汉就想抓烂他的脸。
但堂姐让她们走,她们还是忍住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春花你别走。”陆天佑小跑两路,张开双手挡住了白春花的路。
白春花愤然抬头,“你想干嘛?”
白春玲和白春美两姐妹,直接将堂姐挡在身后,一脸鄙夷地瞪着陆天佑骂道:“陆天佑你个不要脸的陈世美,还敢出现在我堂姐面前。”
陆天佑满脸歉疚看着她们身后的白春花,“春花,以前的事情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