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福又不知所措，又害怕极了，她哭着喊道，“奴婢对公主当真没有一点儿坏心思！奴婢敢对天发誓，但凡对公主有一丝不敬，就让奴婢天打五雷轰，死无全尸！”
“娘娘跟前，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惠舟连忙推了她一把。
楚明云神色却缓和了很多。
她能看得出，春福说的不是假话。
春福小心的抬眼，看了看她，又低头说道：“奴婢只是觉得……觉得小公主可怜，她年龄最小，又、又有个同胞的哥哥……”
“你还说这些！娘娘是小公主的亲娘，还能对小公主不好？”惠舟连忙又推了她一下，要她别说了。
楚明云明白春福的意思，大约她总觉得自己对卓宁安太过忽视，又怕有了更小的孩子，便会对卓宁安更视而不见。
“你对小公主的心如何，本宫不知道。”楚明云很少用自称，但此时，她慢条斯理的说出来，语气虽淡，却带了足足的威慑。
春福一哆嗦，就听楚明云继续说道，“但是你说了不该说的话，坏了这宫中的规矩，确实该罚！”
“奴婢……”春福还想争辩，却在看到楚明云的表情后低下头去，“是……”
“罚你三个月月俸银子，回去好好伺候小公主，再有任何越矩之处，本宫当重罚与你！”楚明云说着，目光却略过春福，看到向着这边走来的几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