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杰看得更清楚,杨楠又点开了后面几天的监控录像,刘磊每天都是如此,胸牌雷打不动地挂在白大褂上,下班时连人带衣服一起带走。
杰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这么说,那枚夹子上只有一个指纹,倒也说得通了,天天别着,蹭来蹭去,能留下一个完整的就不错了。”
“没错,”杨楠点了点头,“接着看…”
她继续拖动视频,手指在快进键上点着,眼睛紧盯着屏幕里刘磊胸前的位置。
忽然,她停了下来,将时间往回倒了一点,定格。
杨楠用修长食指指着屏幕:“停!你看,3月14号他下班的时候,胸牌还在,记录显示,15号、16号他请假没来,然后这是17号早上他来上班的画面——胸牌没了!”
画面里的刘磊,白大褂依旧,但胸前明显空了一块。
“那就是说,丢东西,八成就是在他不上班的那两天!15号,或者16号!”
她又快速翻看了17号之后几天的监控,刘磊胸前始终是空的。
杰点了点头,神色凝重起来:“记下来,让l县那边的人,重点查查那两天,特别是那片山林附近的监控,看能不能逮着刘磊上山的影子。”
杨楠撇了撇嘴:“难,市政监控超过一年的基本都覆盖了,08年的,现在都哪年了,大海捞针啊。”
杰也明白这个道理,但还是吩咐道:“试试看吧,万一有哪个犄角旮旯的监控碰巧没被覆盖呢。”
“也只能这样了。”杨楠叹了口气,手指重新在鼠标上动起来,“先不管那个,看档案室着火这段。”
她熟练地将时间轴拖到6月16日。
画面里,刘磊从档案室出来,不紧不慢地往东边走廊去了,手上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但看不太清。
“他出来了。”杨楠轻声说,眼睛一眨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