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的背景是茫茫的雪景,还有某个电影制作公司的标志,他回来大概也是为了电影的后期。
余温盯着照片看了很久,知道屏幕一片漆黑,家里的小保姆拿着抹布进来。
“盛先生昨晚没在家睡,我看书房里的床还是整整齐齐的,文件也没动过。”小保姆小心翼翼的查看着余温的脸色,“我不知道先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早上准备了两个人的早饭,您还没吃过云南菜吧,我专门准备了豆花米线,还有烧饵块。”
余温的脸色微微僵了一下,她第一次听到这些,还是从那个叫严阔的警察手机里,他给她看照片,炫耀着自己的厨艺,然后跟她说,将来的带着她去吃。
“我认识一个人,也会做这些,你也是云南人吗?”余温的手指捏着外套,语气却无比的平静。
“是,我在简历里已经写得明白了,还是盛先生的助理过来问的我。”小保姆的眼神中藏着难掩的探究,“您不是在马来一直生活的吗,怎么会认识云南人。”
这个小姑娘什么都好,唯独就是什么都好奇。
“我来国内了几次。”余温将外套穿好,从房间出去吃饭。
她刚吃到一半,盛闻就回来了,他的脸色极其的凝重,似乎是想说什么,不过一身刺鼻的酒味,他刚进门余温就闻见了。
他那件昂贵的定制西服皱皱巴巴的,领口的位置染上了一些红,像是唇印。
她没有像别的女人一样声嘶力竭的质问丈夫,甚至很平静的打声招呼,“给你准备了饭菜的,我给你端过来,还以为你不回来吃饭了。”
盛闻漆黑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的诧异,走到餐桌前,亲昵的拿起余温手里剩了一半的烧饵块,丝毫不嫌弃的吃了起来,“谢谢。”
余温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淡漠的扯了一下唇,“你的就在厨房里,吃我的干嘛。”
他见她起身要往厨房里走,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抱歉啊,昨天晚上就是成荀之胡闹,我跟那个女人没什么,甚至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你也知道他脑子不好使。”
余温后退一步,任由他的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