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余温将袖子弄好,余温转了个圈,自己低头弄着扣子,“这样穿舒服啊,而且这两天降温,这种衣服风打不透,你可以买一身试试啊,别看幼稚,但真的好。”
两个人的口吻,不经意间像极了夫妻。
“不穿,好丑。”迟书拽了拽身上的羽绒服,丝滑的布料摩擦出来的声音很难听,“将来孩子出生了可不许给穿这些东西。”
此时一辆黑色的车停在火锅店的门口,盛闻坐在驾驶室里,带着昂贵腕表的胳膊搭在键盘上,他冷冷的看着店内角落的情形,两个人亲昵的说着话,而他随意的给她穿着厚重的衣服。
这样的柔情是余温从未给过他的,两个人虽然是夫妻,在外人面前只能算是举案齐眉,很恩爱,但不过是给外人看的而已。
而余温似乎生气了,踹了一下迟书的小腿,那种随意,才是盛闻永远觊觎的,也是永远得不到的。
爱与不爱,泾渭分明,他明知如此,却深陷其中。
此时两个人从火锅店出来,余温没有打车离开,而是上了路边停靠着的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