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重要了,有我失身重要?”成荀之在电话那边有些愤懑,“那小子办个假身份,果然以前是做律师的,滴水不漏的藏着,你说他图什么?不过办假证的就那么几个,我威逼利诱的都问了,果然找到了。”
盛闻头次觉得成荀之有点用处,眼皮跳动了一下,“给我地址。”
他说着拿出钢笔,在手边的纸上写着地址,然后再结束之后,写了严簌的名字,名字很用力,几乎将纸都戳破了。
余温在沙发上睡着了,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或许是睡着的时候姿势不太好,小腹有点难受,头也有些晕,鼻子也有点发堵,她怕自己病了,便赶紧在家里的厨子里翻找感冒药,她是孕妇也不敢乱吃,全是孕妇禁用的。
她想起楼下的屋子里有几盒的,还是盛闻买的孕妇能用的,便裹了一件大衣,找到钥匙往楼下去了。
余温到了楼下,没想到屋子里的灯都开着,尤其是书房的灯极其的明亮,甚至电脑都是开着的,她以为盛闻去了洗手间,然而洗手间里却空空如也,连他的睡袍也都摆在床上。
他像是匆匆离开的一样,但小腹还是有些难受,她几乎是扶着柜子到处翻药的,她整个人都有些眩晕,将屋子里弄得一团糟,最后跑到盛闻的书桌上去找。
他的东西向来都是整洁干净的过分,哪怕丢在垃圾桶里的废纸也是整齐的叠放的,而不是攒成一团,几只昂贵的钢笔都整齐的插在笔筒里,只有电脑旁的一个,连笔帽都不知所踪。
余温本不想翻他的东西的,但还是看见了文件下压着的纸,是某个小区的地址,但最后却写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名字。
…………
小区的居民楼内,八十多平的屋子里,堆满了打印的资料,客厅的墙壁上贴着一张张的照片,红色的粉笔将一个个的人物串联,而最中央的却是两张极其相似的脸。
右边的脸显然更漂亮一些,下面是一串马来文,正是当初那个马来女孩子的名字,下面是几所医院的照片,还有一个毁容的女孩子的脸。
严簌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