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疼的将头扎在他的胸口,小小的她很轻,哪怕怀了孕,“盛闻,你让我见见迟书好不好,让他过来,我想见他。”
她的声音里满是乞求,“你不会救我们的孩子的,你巴不得它死,我谁也不相信,我只相信迟书。”
司机在一旁大喊大叫着,“这什么情况,车费钱还没给呢。”
盛闻将余温抱上自己的车,顾不得一直在要着车费的司机,一脚油门直奔着附近的医院,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颤抖,而余温在后车座上躺着,身上的血越来越多,直到昂贵的座椅上,一片暗红,而她连痛苦的声音也没有了。
“余温……”他一直转头叫着她的名字,一路上不知道闯了多少的红灯,直到将她送到急诊室,看着她被推进去。
晚上的急诊室门口很冷,不是温度,是那种深入骨髓的感觉,仿佛那股风会到人的心中。
盛闻跌坐在椅子上,冰冷的座椅没有任何的温度,直到一旁路过的人,递了一张纸巾给他,“先生擦擦吧,您的手上全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