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盛闻看着窗外的暴雪,“他顾不上嫌弃了。”
盛闻来到医院还是晚了一个多小时,车是开不了了。他只能坐地铁,他拎着饭盒跟衣服,第一次坐这么拥挤的地铁,他这种富家少爷,甚至连买票都不会,还是问的工作人员。
尤其是他拿着地铁卡,问自己的座位的是时候,别人觉得他是个白痴。
最好还是工作人员好心的提醒他,“看见座位就占,大概你是占不到了,能挤上去就不错了,现在整个城市的打工人都在这里。”
盛闻一米八几的个子,在地铁里被挤成一长条,他将饭盒抱在怀里,两条胳膊就没有伸直过,感觉四面墙在挤压着自己。
等盛闻到了医院的时候,他身上的大衣皱巴巴的,可怜十几万的大衣,刚出厂的时候就没想过会经历这种糟蹋。
他刚下了电梯,就看见迟书满脸愤怒的跟护士说话,一抬眼看见盛闻,直接冲了过来,怒道,“谁让你做决定,将孩子带走的,那是我的孩子,我亲自葬了它。”
“你将孩子埋在哪里?迟家的坟地?你这个被迟家抛弃的人,自己也进不去吧。”盛闻俊朗的眉宇之间带着几分雪色,唇角紧绷成一条线,“你过来就是为了陪着她的,别的事情你不要管。”
“盛闻,是你告诉她严簌的事情的?”迟书的眼中全是愤怒,“你知道她不能受刺激的,你为什么要让她知道这件事?”
“是我错了。”盛闻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的懊悔,“抱歉。”
迟书将拳头高高的额举起来,他的手指攥的骨节都凸起来了,他的眼中全是愤怒,几乎是嘶吼着,“所以,是你害死了我们的孩子?”
一拳头砸下去,直接砸在了盛闻的下巴上,他的牙缝里全是血,他却眼皮都没眨一下,“我承认,你打完了吗,如果不着急的话,等我将饭菜送进去,她早上应该没吃什么,这里面全是她最喜欢的。”
盛闻进去的时候,医生正在询问余温的身体状况,手里拿着本子,随口说着,“好好养病,以后还会有孩子的,心态好才是最重要的,你看你眼睛肿成这么样了。”
余温的眼皮又酸又疼,只是冷冷的笑了一下,“我就算再好好的来养病,也不会有孩子了。”
“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