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告诉我到底是谁把你们的脊梁骨给彻底打碎了吗?”
虽然路君很想反驳,但他也明白此时的他们就好像是丧家之犬也如同呼雷说的那样他们确实被一个人给打得抬不起头。
“我们……”
“说!不要让我重复第二次!”呼雷沉声道。
见呼雷的神情阴沉下来,路君也说出了如今步离人所处的现状。
而在另一边,接受了椒丘临时医疗的舰长也是终于按耐不住好奇开始询问起椒丘他们为什么对这个所谓的月狂如此上心。
毕竟从椒丘和貘泽之间的谈话来看,他们对呼雷究竟是如何在月狂状态下保持理智这一事表现出了惊人的执着。
椒丘和貘泽相互看了眼,最终选择相信舰长开始说起了真正的原因。
“或许舰长先生听说过我们狐人族和步离人其实拥有共同的先祖这一事。”
舰长点点头,毕竟这件事没有被仙舟隐瞒下来只要有心还是能够查到的,况且隐瞒这事对于仙舟来说也没有任何的好处。
“那这样就好解释了。”椒丘拿出自己的羽扇将其放在自己的胸前,“我和貘泽之所以这么关心呼雷如何在月狂状态下保持理智是因为曜青的天击将军也深受月狂的困扰。”
“等一下!”舰长抬手示意椒丘,“我没记错的话天击将军是指飞霄对吧?”
椒丘点点头。
“但她不是狐人吗?虽说狐人和步离人同宗同源,但经过这么长的演化早就不是同一个种族了吧?顶多也就算是有点血缘关系的那种,况且月狂不是步离人才有的状态吗?”
“老实说我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椒丘苦笑道,“据我所知拥有月狂的狐人族至今也只有飞霄一人,当然历史上可能还有但均均无记载。”
“换句话说在你的认知里飞霄是第一个拥有月狂的狐人对吧?”
椒丘点点头道:“正因如此我们才要尽快解决飞霄身上的月狂症状,毕竟一名狐人身上出现了步离人特有的症状实在难以解释,甚至一不小心还会为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这件事除了她本人以外,就只有我和椒丘两人知道了舰长你是第一个除我们以外知道这件事的人。”
“就这么让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