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葵嘎嘎直笑,飞身上前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门一被踹开,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呛的薛葵一个跟头闪到了旁边,
大宝在一旁吃吃直笑,又是一个坑徒弟的好日子,众人纷纷往后退,这味儿太特么呛人了,
大宝掏出手绢儿,捂在了鼻子上,大妈躲得远远地叫道,
"哎呀妈呀,什么味儿啊?怎么这么臭啊?"
大宝头也不回的说道:"尸体发臭了,,就是这个味儿,"
大妈吓得倒退两步,差点一屁股坐地下,
大宝率先进了屋子,这是一间厢房和一间耳房,两个房子相连,耳房的一半做成了厨房,
只见灶台边儿上露出了一只脚,大宝捂着鼻子,绕过灶台看过去,只见一个老太太仰面朝天,躺在地上,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她的双手弯曲着,好像要去捂喉咙,大宝低头一看,眉毛皱的更紧了,他回头对金曼说道,
"金局长,赶紧让你的司机去把郑文林法医接过来,应该是范德彪和他妈都被害了,"
金曼赶紧回头吩咐司机,司机跑了出去,大宝推开房门,进了厢房,厢房里有一张大床,
床上趴着一个胖大的男人,鲜血已经把褥子染的黑黑的,大宝没有急于把他翻过来,而是前后左右打量着,又用脚测量了一下尸体倒卧的角度和距离,
金曼和余学亮也出过现场,但他们都是外行,还看不出案发现场的门道,
大宝把那男人轻轻的翻过来,那个男人双手下垂,已经出现了尸僵,眼睛也是瞪的溜圆,这可真是死不瞑目,
他的喉咙被割开,一片血污,死状极惨,大宝回身找了根筷子,用筷子当成尺,量了一下伤口的长度,又量了一下深度,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凝重了起来,
金曼小声问道:"怎么样?看出什么了没有?"
大宝叹了口气,沉声说道,
"一刀断喉,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如果是我想的那样,这件事就严重了…"
"怎么严重了?"
大宝没有回答,而是拉开了灯,仔细的勘查起现场来,他的意识覆盖了整个的屋子,搜索了一圈,竟然什么痕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