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给盛洵带来的变化是无比巨大的,他比在学校时更为内敛稳重,甚至在升职过后,多了一丝调度的从容自若,仿佛做什么事都尽在掌握,尽管目前还不甚明显,却已经初见雏形。
所以他这么说话时,搭配绝佳的好声线简直是魅力翻倍,直叫人浑身发软。
更别提她正红温着,被贴耳一说,恨不得把自己蜷缩起来,抵抗他的撩拨。
盛洵没等她回话,就接着道:“这是我的新年愿望,挽挽的呢?”唐挽:“唔——我也、我也是。”
盛洵瞥了一眼还在播放的春晚,外放的声音此刻如退潮般逐渐褪去,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声音。
盛洵抚摸着她的头发,抽空捏了捏她的小脸:“还清醒着吗?”
唐挽睁大眼睛,“清醒着,只是一点酒而已,我可没醉到不省人事。”
她刚才只是被某人撩拨到心神一乱而已,现在回过神,她认真道:“新的一年,我希望以后每一天你还陪着我。”
不提未来他们必须面对的其余人,比如父母,也不提未来的事业和前路。
他们纯粹地将对方当做唯一的锚点,许下饱含真切的心愿。
而后在这新的一年的伊始,解开长发和一切束缚,在温热的水汽里感受彼此,直到夜景变得黯淡。
两部振动的手机被他们忽略了,来电的嗡嗡声几乎重叠在一起,在无人接听后,不甘心地一同息屏。
各自漏接父母来电的两人在第二天下午面面相觑。
昨晚没接还可以说是已经睡着了,今天的也没接,恐怕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盛洵帮唐挽穿好衣服,她身上的吻痕尤其密集,他身上也没好到哪去,但穿好衣服之后又变回平时那副可靠的模样了。
他自觉地走到客厅回拨电话,让唐挽待在房间里。
唐挽也给唐父回拨电话,简单地报告自己新年当天的行程,以及没接电话的原因,再听他们絮叨几句注意保暖和注意安全。
盛洵那边则是简单得多,要不是来电人是盛父,他都不会理会一下的。
盛父对他那是寄予厚望的放养状态,让他留在工作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