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唐挽有些猝不及防,只能仰着头接受他的强势。
他的手掌带着惊人的热度,牢牢地禁锢在她的腰间,将她压向自己,恨不得揉进身体里。
唐挽意识到盛洵不是不生气的,他也有气,只是更多的是感慨,以及她和他是同类人的惊喜,所以他只想迫不及待地与她相拥。
他的热吻说明了这一点,极致的欢喜让他头脑发胀,热烈的吻肆无忌惮地侵占着心上人,用来表达一种迟来的、毫无阻隔的“相认”。
唐挽受不了这个吻,太久了,她呼吸不上来。盛洵手里的酒杯已经掉在地毯上,没发出声音,他一手扣上她的后颈,在她彻底喘不上气之前转移了侵略方向。
唐挽红着眼睛,被蹂躏过的唇瓣大口地呼吸了两下,就抓着他的头发阻止他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迹。
“盛洵!”
盛洵倒也知道场合不对,就算对手中雪白的天鹅颈有多少渴念,还是保留了几分理智地只是轻轻吻过,随即,落到被礼服遮掩的地方。
唐挽的脸红了个彻底,湿润的眼睛微微颤抖着,被半落的眼帘遮掩住。
……
盛洵抬起头,没有整理被她抓得一团乱的衣领,而是将她揽到怀里,安抚般摸了摸她的长卷发。
“挽挽,吓到了?”他沙哑的嗓音很温柔,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唐挽没说话,她生怕自己现在的声音不对劲,紧紧地抿着唇,杏眸控诉地看着他。
盛洵勾了勾唇角,安抚地亲了亲她红扑扑的脸颊。
唐挽推着他的脸:“我脸上有粉底,很厚,小心中毒了。”
盛洵闷笑了一声,垂着眸子注视着她:“挽挽,我其实很高兴。”
唐挽把脸侧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觑他一眼:“看出来了。”
那副要吞了她的架势,不是因为生气,而是高兴得快失控了的样子。
唐挽任由他抱着。
靠在门板上不舒服,盛洵就把她抱到中间的沙发上。唐挽摸了摸还有点烫的脸颊,装作若无其事地拉好滑到胳膊的长裙肩带,懒得看盛洵干的好事,她知道能被衣物遮住就行。
盛洵默默地抱着她,低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