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挽眼睛都没睁开,懒洋洋地阖着,嗓音带着几分刚睡醒的倦怠:“所以你坏。”
“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秦渊俯身亲了亲她的唇瓣,温声道,“你不能受凉,乖一点,我们明天就去避暑山庄。”
“宫里都没有清凉阁,临越皇宫里就有。”
“我的错,已经吩咐工匠赶工了。”
她开始无理取闹:“临越没有避暑山庄,北邺就有。”
秦渊眸光微动,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柔声道:“看来也是我的错了?没事,到时候也吩咐工匠修建一个。”
唐挽终于睁开眼,她握着他的手放到腹部,湿润的眼睛瞧着很是可怜,“他好闹腾,会动之后就总是踢我。”
秦渊的手一放上来,肚子里的孩子又开始动了,秦渊感觉到手心被撞了一下,连忙撤回手,紧张地绷着脸命令他:“不准乱动了,更不准踢你母后!”
唐挽瘪了瘪嘴:“你都第无数次说这句话了,他都不听你的。”
秦渊紧绷着脸庞,英俊的脸颇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太医说尽量别摸他,要是孩子感受到别的温度,就有可能会触碰,其余也没办法了。
秦渊先是安抚了唐挽,再对孩子道:“你应该是个皮实的……不听话的话,等你出来,就等着挨教训吧。”
唐挽扑哧笑出声,张开双臂抱住秦渊的脖子,埋在他颈间直笑,“你真是,越来越不可怕了呢。”秦渊侧头吻着她的脸颊,“真的吗?难怪孩子不怕我,这可不行。”
“行的,你这样就变得更英俊潇洒了。”
秦渊听着她甜丝丝的嗓音,只觉得嘴角不停地上扬。
他确实没有上一世那么阴沉,也没有上一世那种整天想杀人的暴虐的感觉了。
自认状态良好,并且是个平和的贤君的秦渊,在第二天心情很好地上朝去了。
还是那几个守旧派的老臣,顽固不化地反抗他开办新式学堂的诏令,写了厚厚几沓的奏折呈上来。
秦渊看也不看地丢下去,丢在朝堂的地砖上。
众臣的脑袋垂到胸口,金銮殿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秦渊并没有生气,还是心情不错,并且还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