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它等到合适的时机一举出动,爪子和嘴并用,紧紧咬住了一只锦鲤。
它蓬松的大尾巴晃了晃,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唐挽,喉咙里发出甜丝丝的嘤嘤声。
唐挽笑眯眯地摸了摸它的脑袋:“又是给我吃的吗?”
琥珀一弯腰,把半死不活的锦鲤放在她脚边,爪子推了推,再推了推。
唐挽乐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好好好,知道了。”
她示意宫女把它打猎来的食物带去御膳房。
琥珀舔了舔爪子,盘起身子卧在她脚边,无论怎么看都像是在撒娇的那双眼睛此时觑了觑主人身旁的秦渊。
秦渊莫名读出了几分鄙夷,他皮笑肉不肉地瞥它一眼,揽着唐挽亲了亲她含笑的唇,道:“挽挽,你看它,它是觉得它比我厉害吗?”
自从唐挽生完,琥珀几乎每天都带猎物回来,要么是湖里的鱼,要么是天上的鸟,甚至还有郊外小树林里的野山鸡,连宫里养兽院能吃的动物都被它抓了个遍,幸好唐挽所住的凤栖宫是层层把守的,能把它拦在门口,不然它带来的猎物可能会直接堆到她的床前。
“你该高兴的,它已经不怕你了。”唐挽笑吟吟的,摸摸琥珀,看着前面亭子里还在唱戏的戏班子。
脚边的红狐狸坐了一会儿,用尾巴缠了缠她的手,随后起身先走了。
“我猜琥珀现在去帮我带孩子了。”
秦渊:“也是够聪明的。”
由于小孩子的身体比较脆弱,琥珀这种到处跑的狐狸想靠近他的话必须经过层层清洗,擦干净了才能进去,用的时间比较久。
但这次没过一会儿,琥珀就化作一道火红色的闪电,径直跑了回来,嘤嘤叫着,一副急切的样子,咬着唐挽的裙摆。
唐挽:“看来是谨儿又哭了。”
秦渊没好气地站起身:“假哭还差不多。”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加快脚步地回凤栖宫。
谨儿并不爱哭,但扯着嗓子嚎是经常有的事,尤其是睡醒看不见秦渊或者唐挽的时候。
因此秦渊就算是批奏折也把他带在身边,或者干脆把奏折放在凤栖宫里,很多时候谨儿就睡在他龙袍铺着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