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临迁没有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任何人。
他一直在筹谋,等到有了后路,他才真的开始动手。
在知道自己小叔就是整个市里最有名气的天才催眠师的时候,他很高兴,只要拜托小叔帮帮忙,就能缓解自己的创伤心理。
保持着好心情,再看着别人痛苦,那样才是他心里最希望的时刻。
他走的是正常程序,也就是挂号预约,到医院里见盛绥。
随后再和盛绥另约了时间,盛绥按照要求催眠了他。……
资料还没看完,唐挽沉默地往下翻。
一段监控录像,地点应该是在盛绥在白海市临海的某一个住处。
屏幕上,盛临迁坐在椅子上,盛绥站在他面前,摆弄着一块华贵的怀表。
只不过,这个位于天花板角落的摄像头显然录不到声音。
唐挽默默地看完这段监控,对盛绥道:“这里应该就是重点了吧。”
盛绥点头,“这段监控我原本是想销毁的,我不需要任何东西记录那段过程。”他歪头笑了一下,黑眸盛着浅浅的光点,“毕竟,如果需要记录,我会专门使用录音设备,但那可能会成为我锒铛入狱的证据。”
他和她四目相对,倾身靠近她,清俊的脸庞满是温柔,“所以挽挽,没有录音吧?”气氛忽然多了几分危险,他们看着彼此,看不见的丝线将他们勾勾缠缠在一起。
他到底是认真的询问,还是出于别的目的,都无从探寻。
唐挽摸了摸口袋,沉默了两秒,对他弯唇一笑:“要是有呢?”
明艳的笑颜近在咫尺,笼罩在她眉眼间的阴霾顷刻间散去,昳丽生动的美,几乎是一瞬间击中了盛绥的心脏。
盛绥嘴角上扬,深深地看着她:“有也没关系,你留着我的把柄也好,以后我惹你生气了,或者你想摆脱我了,那就拿这个证据把我送进监狱好了。”
他语气认真,不是开玩笑,意识到这一点的唐挽觉得心尖刺痛了一下,像是一根针失误地扎到了手指,条件反射地缩手之后才后知后觉地传导到脑海的刺痛。可怕的,盛绥一如既往的可怕,他擅长心理学,又那么了解她,所以究竟是故意这么说引起她的触动,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