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提起的,我身边有人想害我,我有几个人选,你呢?”
盛绥笑容渐渐消失。
他定定地看着她,长睫下的眸子更加阴翳,方才那些宛如星子的光点已经透不进去。
“我还在尽量地缩小范围,原本不想告诉你的,担心让他们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
“是该小心点。”唐挽垂了垂眼帘,“要不是盛临迁的死,我还没能将这件事和我以前遭遇到的几件事联想起来,还一直以为是自己倒霉,他们,我是说幕后之人,真的非常谨慎。”
盛绥和她十指相扣,安抚道:“我搬过去和你住,一定会让他们警惕起来,但这不足以让他们‘撤退’,到时候谁冒头了,谁心里就有鬼。”唐挽也是这么想的,她点点头,“我怀疑的人选,有楼下的水果店老板,宠物店兽医,同一层楼的摄影师邻居一家人。”
“都是离得比较近的,有远一点的吗?比如瑜伽馆的人?”盛绥暂时没说他的人选,而是问。
“瑜伽馆,没有。”唐挽蹙了蹙眉,“不过小区外收废品的夫妇,还有他们智力有问题的儿子,让我觉得怪怪的。”
盛绥低了低头,轻声道:“有好几个,也是我的人选。”
他说了一遍他的,只比她说的多了一个“瑜伽馆隔壁的健身房陈教练”。
唐挽揉了揉眉心,有点无精打采地垂着眼睫:“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
盛绥捧起她的脸,亲了亲她的眼眸,“还有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