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郑板桥只能眼睁睁看着一件冤假错案在面前发生,可怜的少年无辜而死。
这样的绝户生意在那个时代被做得风生水起,一年都有几百起。
但是这种在街上随便抓人当白鸭的事很少见,难道这里犯罪的人太多,花钱都找不到自愿的了吗?
就这几句话的工夫,沈俊已经将那几个混混踩在了脚下,那几个混混连连求饶,口中“爷爷爷爷”地叫个不停。
沈俊将其中一个看起来领头的,也最机灵的拎了起来:“我问你答,要是敢说一句假话,我就把你的老二割下来。”
“是是是,爷爷您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哟呵,你还会拽文?”沈俊道,“那我问你,现在是哪位皇帝当朝?年号多少?”
那混混一脸懵,好半天才期期艾艾地说:“爷爷恕罪,我不知道什么皇帝,我们下侗城是鄂西土司当政。”
土司?
荆州一带的确多土司,在清朝中期改土归流之前,这里一直都由土司管理,土司就像是土皇帝一样,一言九鼎。
当地的山民只知有土司,而不知有皇帝。
“你们土司叫什么名字?”沈俊又问。
那混混更加懵了:“小的哪里能知道土司大人的名号呢?咱们都称呼他为土司大人。”
“那我问你,你们这里犯罪的人很多吗?”万穗问,“为什么你要抓我们去当白鸭卖?有这么多需求?”
那混混用一种很诡异的目光盯着他们:“听你们的口音,是外地人?”
“怎么?你们这边的民风真这么彪悍,这么多作奸犯科的,需要这么多顶罪的白鸭?”万穗更加惊讶了。
那混混露出一言难尽的神情:“好叫几位少爷小姐知晓,咱们这里的白鸭,不是用来顶罪的,是用来替死的。”
“那不都一样吗?”万穗更加惊疑,心中暗暗想和这些人沟通怎么这么费劲呢?
这么多废话。
“姑奶奶,那些白鸭,是用来代替抽中生死签的人,被送进内城之中,给红发大圣吃的啊!”
万穗几人都露出了震惊脸。
“红发大圣是谁?”沈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