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心想,可能会。
回到家,阿姨说太太的快递到了。
秦烟神神秘秘的拿着快递回了楼上,陈宗生看了眼她的背影。
兰溪从蚕宝宝处回来,“妈妈呢?”
“去楼上放东西了。”陈宗生手插着兜,“先去洗手,一会吃饭。”
“好的。”
小家伙跑着去了。
小姑娘踩着台阶下来了,不期然对上客厅里男人的目光。
男人坐在单人沙发里,一手平放在沙发扶手上,一手微曲支着下颌,在思考,听到声音,抬眸,与她对视。
四目相对,如同激烈的化学反应,变了性质。
秦烟轻咳一声,看向别处。
干嘛这么看她,再回想,他也不可能隔着一层包装还能看到快递里面的东西。
再说了,她是报仇,理由正当,心虚什么。
就没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道理。
秦烟下了台阶,经过沙发区,没有停,直接往餐厅走,背后那道目光如影随形,让人难以忽略。
这是被察觉的信号。
来到餐厅,实体物体终于挡了目光,秦烟松了口气,她想不通,到底是每次她有计划时老狐狸都能察觉,还是每次她准备实行计划时自己心虚,导致就比平时更关注老狐狸的反应,以至于把他正常的行为看作是对她计划的察觉。
外面想起兰溪的声音。
“爸爸,我洗好手手了,妈妈还没有下来吗?”
“在餐厅。”男人说。
百思不得其解,秦烟只好不想了,兰溪跑了过来,秦烟将他抱到椅子上。
随后,男人也进来了。
旁边的椅子被拉开,随后是男人坐下,秦烟清楚的感知着身边男人的一举一动。
“妈妈,你怎么不吃饭饭呀?”
小家伙好奇的问。
秦烟说,“我在想吃哪一种食物。”
“好吧。”兰溪指着一道菜,“这个丸丸很好吃。”
“我尝尝。”他又在看她。
秦烟夹了一次没夹住,男人的手臂越过她,把丸子放在她面前的餐盘里。
“还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