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仁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一般:“我就算了就是好奇这牌子看着怪渗人的,跟用血写的一般,还挂着几只断手,哪有这样的赌场?”
“那就是用血写的啊,断手也是真的,而且你现在不就见到这样的赌场了?这是街上最不缺生意的地方。”
王启仁向赌场内看去,半人高的木门设计有些像西部牛仔时代的酒吧。从木门下方可以很轻易的看到赌场内部。
不少赌客围坐在不同的桌子前,有的面色紧张,有的兴奋大喊。
有些人则坐在一些赌博机前摇头叹气,更有甚者可以清楚的看到袖子下面的手已经没了,就剩个胳膊跟树杈一样,还在里面赌的乐此不疲。
想着可能赌场外面挂的断手就是这些人的,王启仁赶忙快走了两步。
这给老吴看笑了:“瞧你那点儿出息”
走在前面的一万大师朝王启仁点点头沉声道:“日常生活在门内挑费并不大。陈言平给了我一笔钱,足够照顾你一阵子了。不过这钱不包括买车的费用。”
王启仁无奈的瞥了他一眼:“大师咱非要算的这么清楚吗?”
“当然,亲兄弟也是要明算账的。这是贫僧的规矩,不可坏开了先例以后贫僧在门内可不好混了。”
“您说的算。”
三人闲聊着便来到了一处真正的酒馆面前,外面招牌上只写着简单的四个字“来一杯吧”。
“一万大师,这是?”
“酒馆,要带你见的人就在里面。”
一万大师推门而入,老吴笑嘻嘻的跟在后面扯开嗓子就喊:“阿肆,阿肆姑娘?老头子我来了。”
“!!”王启仁脑袋嗡的一声,倒也不是别的原因,只因为阿肆这个名字,他好像在哪里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