辇车行至神都内城,有路过的神官见到这个时辰往内宫而去的车驾,不由得有些好奇,开口问道:“那是何人?怎么能在皇城中乘坐法器通行,看着,竟好像还配有仪仗?”
一旁巡逻的金甲神卫上下打量了一眼好奇的神官,解释道:“那车辇里坐着的是澜山山神,也是荣安侯府的嫡系子弟,最近澜山那边常有各种传闻传回神都,陛下对其起了几分兴致,遂将其召进宫中。”
神官捧着文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若那车辇里的人出身神朝老牌勋贵世家,这番排场倒也正常。
这边,李寒清所乘坐的车辇在皇宫内畅通无阻,直至落到内宫的御花园内。
李寒清踏水而行,来到人皇与贵妃所在的湖心亭中,发现现场除了这两人在品茶说笑外,还有一神光内敛的老者在。
“原来这就是陛下最近常念叨的少年英才,百闻不如一见,真人果然气度不凡。”有苏氏美流转,巧笑嫣然。
李寒清不卑不亢象征性的对人皇陛下他行礼:“澜山山神李寒清,见过陛下、娘娘。”
“这位是公冶国师。”
“小神见过公冶国师。”
人皇陛下见到自己当初亲封的荣安侯府小辈,嘴角噙着几分笑意,道:“远道而来,想必辛苦得慌,无需太过拘束,这亭中还有凳子,你自寻一个称心意的坐下就是。”
国师公冶春看着相貌平平,倒是气质卓然出众,一身洗得发旧的灰色长袍,看上去倒很不像国师,反而有点像乡下教顽童启蒙的私塾先生,但不出意外,这位必然是阳神往上的顶尖强者。
在李寒清打量这位原主从前就有所耳闻的神秘国师时,公冶春此刻也正在上下打量着他,半晌以后,暗暗心惊,自己竟看不透这个荣安侯府的小辈,实在古怪!
有国师在现场为自己背书,人皇扫向李寒清的视线就没那么难以琢磨,只是一开口就满是玩味,“你远在澜山,都能搅得神都风不平浪不静,你爷爷当初为你求澜山山神的恩典,只怕是求错了。”
“小神向来安分守己,待境内一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