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周围人看他的脸色有了变化,孔锦脸色微微一变,道:“江兄此言差矣,观云大儒作了几首诗词,与你所作颇有些相似,故而怀疑,谁知道江兄是……罢了,既然江兄不愿提起此事,那孔锦也不说了,孔锦向江兄道歉。”
以退为进?这招玩得倒好啊!江寒笑道:“孔锦,少给我摆出一副弱势的姿态,这是你弱你有理的世界吗?观云窃我诗词,稍改数字,欲置我于死地,到了你嘴里就变得颇有些相似,哈哈!你这样能洗,怎么不去双溪江畔给人洗衣服?如此颠倒黑白,玩弄是非,真不愧为孔家世子!”
此话一出,现场的气氛便变得更加凝固,谁也没想到江寒如此直接,直接硬杠孔家世子。
不过想来,以江寒的身份地位,出确实有这个底气。
孔锦脸色难看。
禇九元连忙道:“老夫来说两句公道话,孔世子言语有失,确实不对,但孔世子其实也只是想听江伯爷作诗,与江伯爷一较高下而已,并无坏心眼。可江伯爷你也不必如此咄咄逼人嘛,都是读书人,大气一点……”
江寒笑了起来,这些和稀泥的人最恶心,他们根本不关心谁对谁错,只关心自己能不能主导对错,好彰显自己的威严。
江寒道:“禇老当真是和稀泥的好手啊!孔锦讥讽于我时,你不来指责他,我自辩之时,你倒觉得是我咄咄逼人。不讲道理,只讲情绪是吧?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用讲什么道理了!”
他朝着贾刺史看去,道:“贾刺史,你身为一州刺史,当知道离明司日游使有什么权责。”
贾刺史缓缓说道:“离明司日游使,可以监督百官,察访万民,见二品亦不用行礼,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此话一出,禇九元以及很多人都是脸色一变。
江寒道:“颠倒黑白,污蔑一位日游使又是何罪?”
贾刺史想了想说道:“离明者,乃君王明察,日游使是代君王日巡天下的使者,无缘无故污蔑日游使,视为不尊君王,可拘捕入狱,受杖五十。”
江寒咧嘴一笑:“孔锦颠倒黑白,妄图为观云洗白,污蔑于我,禇九元为其助攻,我能不能将其抓起来?”
贾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