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先说江寒的才华在他之上,进行捧杀,倘若江寒作不出赋来,自然输给了他,倘若江寒作出来,他也不会那么丢脸。
众人一起向江寒望去,脸色充满了期待。
镇南王妃也抬起眼眸望了过去,清冷的眸光透着几分期待,她却是很想知道,这位名震天下的大才子,愿不愿意为她作一篇赋。
美人也喜欢名声,即便是镇南王妃这样的美人。
倘若大虞第一才子给镇南王妃作一篇赋,流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禇九元笑道:“江伯爷才情非凡,可愿作赋一篇?”
在众人的瞩目之下,江寒却是脸色淡淡,给自己倒了杯酒,摇头道:“今见王妃之谪仙凌波舞,实在赏心悦目,但江某不擅作赋,而且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头绪,请镇南王以及王妃见谅。”
来益州又不是为了出风头,没必要跟孔锦争这些虚名,何且有什么好词赋作给云眠,作给穆清不香吗?要不然也能作给秦玉骄啊!至少秦玉骄肯给脚玩。
给别人的老婆作赋,江寒实在没那个兴趣,他又不是曹贼,会觊觎别人的老婆。
你说作得好吧,也就得块玉佩,别人最多称赞一句不愧是江伯爷,然后就没了。
可要是作得不好,名声受损不说,还容易被人拿来跟孔锦比较,成为孔锦的陪衬。
“江伯爷谦虚了啊!谁不知道江伯爷文采盖世,可谓震古烁今,一篇雄文,足以抵得半个文坛,你不会作赋岂不是开玩笑吗?”禇九元捻须大笑道。
江寒皱了皱眉,看了禇九元一眼,这人不是在夸自己,而是在捧杀啊!从理水楼开始,这禇九元便对他明颂暗贬,显然看他不惯。
禇九元一定程度上代表着禇家的态度。
江寒摇头道:“我没开玩笑,作赋江某的确不擅长。”
江寒再次退让,不愿在这种事和禇九元计较。
但禇九元却笑道:“江伯爷乃是我大虞第一才子,谁能望其项背?今日元宵,镇南王妃献舞,实乃千古之盛会,王爷以及王妃如此盛情,江伯爷便作赋一篇,有何不可呢?难道镇南王以及镇南王妃还不足以让江伯爷赏脸作赋一篇?”
这番话就有些暗指江寒不给镇南王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