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贸然插手:“令主儿怎么说?”
春婵道:“主儿想顺水推舟。”
进忠眯着眼睛笑了笑:“你明儿告诉令主儿,问出什么来了,就差人来告诉我,我会让小凳子乖乖当这枚棋子。”
春婵闻言就笑了:“好。”
他既然开了口,那事情就不可能出差错。
两个人守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又一起进去伺候。
弘历睡得好,虽然没做那档子事,但睡得好就神清气爽,心情也是极佳,笑着睨了一眼迷迷糊糊坐在床上的嬿婉:
“困了你就睡,非要这么撑着,也不怕摔到床下……”
话没说完,就看见嬿婉的身体晃了晃,朝着前面一扑。
弘历脸色微变,长腿迈开,迅速冲到了床边,一伸手接住了她的额头。
他心脏都好像停了一瞬,正要训斥,就见嬿婉忽然抬眼朝着他露出狡黠的笑容,顿时又好气又好笑:“你……你真是胡闹!”
嬿婉才不管他是不是真生气了,往他怀里一扑,跪在床上抱住他的腰:“皇上,您今晚还来陪着臣妾睡吧,臣妾最近都睡不好,就昨天睡得最好了。”
弘历想起来她和进忠的噩梦,眸色沉了一瞬,脸上却不由露出笑容,心里更是对她的依赖和撒娇很受用。
他拍了拍她的后背,入手的是柔软顺滑的长发,像她本人一样和婉动人:“小孩子气,朕先忙正事,到时候看看有没有时间。”
按照规矩来说,嬿婉应该适可而止,就这么放开他,可她偏偏就是没有,仰头看着他的下巴:“皇上,您就来陪臣妾嘛,皇上——”
那一声声的,叫的弘历骨头都酥了,受不住她厮磨地拽掉她的手,匆匆道:“别胡闹!”
出了正殿,却是对进忠道:“让人问问令贵妃下午想吃什么,叫人提前准备好了,别晚上再想吃的时候太匆忙。”
进忠一边紧紧跟上他,一边记下来:“是!”
弘历上了轿辇:“令贵妃喜欢朕宫里的熏香,一会儿你亲自去挑选些最好的,拿去送给她,免得她还要自己拿体己钱去买。”
进忠眼底滑过一丝笑意:“是。”
弘历撑着太阳穴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