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摘掉了几朵珠花,那感觉就更清淡了。
福珈姑姑带着她去了慈宁宫,是走过去的,她一路上也没有强行搭话,更没有套话,只是按照规矩神色平和地走着,不急不缓。
等到了慈宁宫,福珈姑姑恭敬地请嬿婉等着,自己就进去伺候太后了。
太后瞥了她一眼。
福珈姑姑低声道:“奴才瞧令贵妃穿得肃静,进去给您拿护膝的功夫,出来就又摘掉了几朵珠花。”
太后神色淡淡的:“她一向都是个聪明的,也就皇帝总觉得她单纯良善。”
福珈姑姑笑道:“这后宫里头的女人啊,要是真的只有单纯和良善,恐怕早就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太后看福珈:“你倒是很喜欢她。”
福珈姑姑笑眯眯的道:“奴婢见着令贵妃的样子,总是想起来太后年轻的时候。”
太后挑了挑眉,哼了一声没说话,只是垂眼轻抚着怀里的猫。
福珈哪里是想起来了她年轻时候的样子?是想起来了她年轻时候的故人们的样子罢了!
她眉眼稍稍柔和了几分:“叫她进来吧,大清早的风可不小,就她那个小身板儿,真要是冻坏了,皇帝,皇后,还有远在蒙古的璟璱,恐怕都要责问哀家了。”
福珈姑姑轻笑道:“都是太后娘娘您心软,心疼这些年轻的孩子们。”
太后笑着睨了她一眼:“就你会哄哀家。”
她扶着福珈的手去了外面,见了嬿婉也没有太板着脸。
嬿婉脸上本来还带着浅浅的笑容,见她神色严肃,忙也跟着收敛了笑容,只是神态间依旧可见亲近:“臣妾给太后请安,前两日下了大雨,太后的膝盖可疼了?”
太后注视着她:“哀家的膝盖疼不疼有什么要紧?要紧的是皇帝的儿子们!”
嬿婉表情滞了滞,捧着盒子跪下来:“太后,臣妾不敢隐瞒,臣妾的确是不喜欢娴嫔,以及跟娴嫔有关系的人,但娴嫔的孩子出事,真的跟臣妾没有关系。”
太后淡淡道:“那永璜呢?永璜出事,也跟你没有